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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2/3/11 16:05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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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写的病例竟然被主任当众扔出窗外,坐4个小时火车只为请教医生一个问题……从刚出校门的小王到神经内科权威专家,他经历了什么?

医院副院长王拥*日前做客《开讲啦》,与我们分享了他从医多年的心路历程,还有预防脑卒中的实用建议,一起来听听看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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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的每一步努力,都使一个枯萎的生命重新绽放

毕业那年我二十岁,被分到一个单位,但不是现在的专业,后来那个主任说,我觉得你脑子挺好用的,你学神经科吧。在神经科,我还记得当时写的第一份病历。解剖、查体、临床描述都不知道,写完病历后,主任来查房,拿着我的病历,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,就把病历从窗户扔出去了。十几个大夫看着我,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,心里受的打击非常大,流着眼泪出去捡那份病历。

但我实在看不出来哪个地方出了问题,三个小时过去了,大家查完房都走了,主任走到我的旁边,跟我说了一句话,他那句话就是我热爱这个专业的开始。他说:

△有可能这一行字,换来的就是一个生命!

我当时就觉得这个职业跟生命关系这么近,自己的职业一下变得崇高起来。所以从那天开始,我就下决心在这个专业不走了,一留就是三十五年。那一年的时间,我每天在办公室画脑神经的图,整整画了一年。

第二年我当住院医的时候,遇到一个十五岁的花季少女,三个月前开始四肢无力,到医院时四肢瘫痪。我给她做了个活检,在小腿上切了一块肌肉下来在显微镜下看,每一个肌肉细胞全跟别人长得不一样,但我也不知道叫什么。

那个年代,我知道北京医院有一个老专家叫*克维,是中国神经病理的权威。下夜班后,我坐着四个小时火车到了北京,拿片子给他看,他高度怀疑有一种病,让学生给我复印了一大厚本的英文文献,看完之后,我知道那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病——线粒体糖原脂质累积病。

当时中国从来没有报道过这个病,那是第一次发现。找到病因,就有办法去治疗了。三个月后,那个孩子又重新回到了学校。

从这个病例开始,我才知道医生的每一步努力,可以使一个枯萎的生命重新地绽放,这是医生的最大价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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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的工作像作家、导演、警察

医生看病是靠什么呢?

我经常说,医生在门诊看病,有时候像作家,为了要把一个故事线能够说清楚;有时候像导演,需要重现当时那个病人疾病的场景;有时候又像个警察,破案一样。所以如果你形象地讲一个医生怎么看病呢?就像现在戴了一个VR眼镜在看悬疑片的感觉。

几年前我看过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,他突然出现炸裂似的头疼,医院做了头部CT后说是脑袋里边出血了,通过脑血管造影,发现了动脉瘤,手术后本以为没事。然而,一个月后,他再次出现炸裂似的头疼,医院检查后发现重新出血了,再做造影后发现了大问题,他不是一个动脉瘤,是五个。

大家注意,一个多月之后,他从一个动脉瘤变成五个动脉瘤,这个故事造成的结果讲不通的。

医院来之后我就开始问他,你病前半年还有什么意外或者还得过什么病吗?他突然想起来,两个月前受过一次伤,那这故事线要往前推两个月。当时他吃饭的餐馆有人在打架,他劝架被刀误伤了上臂,到医院包扎后两个星期就好了,他也没在意。

我说你好了之后,还有别的表现吗?他说那半个月老是低烧,那我们这个故事线又重新从这一次的出血往前推两个月,把刀伤、发烧,第一次动脉瘤、第二次动脉瘤连在一起,我要重新书写这个故事。在办公室查文献,想了差不多两个小时,我想我知道他的结论了。

那次刀扎后有个细菌感染,细菌顺着血管到了心脏,使心内膜感染,造成了感染性心内膜炎,细菌到脑子里腐蚀了血管,就形成一个动脉瘤。这就是医生看病的过程,靠逻辑推理把一个故事讲完整。

这个病人就诊断清楚了,大家知道他最后是怎么治疗的吗?非常简单,输了三个星期的消炎药,所有动脉瘤就都消失了。所以今天我们有越来越好的技术,有越来越好的这种检查手段,也有越来越好的医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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优秀的医生不少,但缺卓越的医生

医生怎么分类?我脑海中的医生应该分成四类。

①最低级的医生叫不合格的医生,或者叫培训中的医生,就像当年我大学毕业,病历被主任扔出去一样,因为你没有学会,不能保障患者的健康。

②比他再高一段的医生就是合格的医生,能够按照指南,按照主任讲的,按照教科书讲、循规蹈矩的去看病。

③比他再高级的医生,我们称之为优秀的医生,他能够把自己的经验、体会,把不同的病人能够区分开,也就是能个体化,他的病人愈后会比别人更好。

④每个患者都希望碰到优秀的医生,医院工作三十五年的一个老医生来讲,我觉得医生还有更高的一个层次——卓越的医生。

他除了能够把病人问题解决好,同时还能创造新的理论、新的治疗方式、新的学说、新的手段,让更多的病人可以获益。中国现在有很多优秀的医生,但还是缺卓越的医生。

给大家讲一个故事,这故事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年,我还记得。年10月29日下午六点多,天已经黑了,我一个人坐在家里的落地窗前,在沙发上不敢开灯,我心里非常紧张,因为那一天在开普顿开“世界卒中大会”,决定年的“世界卒中大会”到底在哪儿开。

同事每十分钟给我打一次电话,告诉我选票情况,我当时想着如果中国真的能够获得主办权,对中国脑血管病的病人将是一个巨大的福利,但是最后的结果很让我失望,不是北京。

后来有一位德国教授跟我说,他们觉得北京会议条件很好,但是中国脑血管病的研究的成绩全世界看不到。那个时候我就想,中国缺很多国际大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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